可惡的盜獵者！（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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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惡的盜獵者！（三）
川風山的一處水源附近，
被景月惦念的何為，手機已經徹底沒了信號，他剛打電話過去是因為在這裏拍攝的時候，發現了朱鹮，這片區域居然會有朱鹮的存在，簡直不可思議。
本來他是在這裏拍赤頸鶴的。所以設備架在這附近。
突然發現了朱鹮，他喜出望外就給景月去了一個電話，說自己在川風山看到了朱鹮，也不知道景月聽到了沒有，到時候他把照片洗出來，再下山告訴下面那些野生動物觀測員。
何為小心翼翼地沿著朱鹮飛的軌跡隱身，跟著飄過去，盡量不打擾這兩只朱鹮，直到他發現這朱鹮安家的地方，下面就是他進山的時候在妖管局搜到過的古墓。
與此同時，順著疑似盜獵者行走痕跡，走過來的景月一行妖，在走了一個多小時後，聞到了血腥味。
戚寧的臉色一遍，快步走到那個地方，樹幹上有些抓痕，很小，景月有些分辨不出是什麽動物的，直到戚寧咬牙切齒地惡狠狠地說了一句，“真的是盜獵的渣滓！”
樂成也過來，用手摸了摸地上的血，在草叢裏發現了一片壞掉的鱗片，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，
“是穿山甲。”
景月聽到這話也皺緊眉頭，“他們是專門進來捕穿山甲的？”
“現在黑市上面野生的穿山甲價格很昂貴，尤其是他的藥用價值。”
戚寧把手貼到穿山甲之前抓過的樹幹，接著捏著拳頭錘到地上，
“而且他們偷獵穿山甲，這些穿山甲根本不會攻擊人，只能白白被他們抓住，就這樣他們還要把穿山甲殺了再帶走，實在是太可惡了！”
樂成想了一下，“可能不止，電網造價很高，確實防了動物出去，也防了別人進來。但是如此大手筆先是破壞電網，而後又進來破壞掉信號塔，還熟門熟路。要麽就是這個野生動物保護機構裏面出現了叛徒，要麽就是他是這個地方的人。”
景月聽到樂成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，但當地人大部分已經搬下山去住了，留在山上的基本上是妖，就像戚寧他們村子，只有妖在，還是獸類的妖怪，根本不會幫助人類來盜獵野生動物。
“小寧，這個電網不會是你們村裏誰花錢想辦法弄的吧？這山裏除了僵屍還有大妖是不是？”
戚寧沒想到景月一猜就猜到了，沈著臉說，“對，不過他的性子古怪，不喜歡有人打擾，下山找了玄學部門的人，把這一片野生動物保護區全部圈了起來，這樣除了一些保護動物的人會進來，其他的人就不會進來了。”
樂成點頭，“這個方法好，所以也沒人怕古墓裏的僵屍出來是不是？”
“僵屍不會出來的，她覺得外面很曬，太陽大，就喜歡住在自己家，只要沒人去挖墓……”戚寧說著說著覺得有點不對了，“不對，拉電網之前，有個村子好像有人發現了古墓，還在外圍弄走了點僵屍家的陪葬品，我記得那時候有小僵屍出來過，還和我們湛先生起了沖突。”
“後來呢？”景月追問。
“後來，電網就拉起來了，那些人類全部被勸下山置業，這片區域變成野生動物保護區。”
樂成有些好奇，“你知道這位湛先生是什麽妖嗎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們沒見過他的真身。”戚寧搖搖頭，“但是你朋友是妖就算遇到這幾個盜獵的人應該也不至於遇到危險，除非他不小心跑到僵屍的地盤上了。”
景月，“這墓裏的僵屍和妖的關系緊張嗎？”
戚寧：“應該不算緊張吧？如果你朋友真的掉到墓裏，估計會被趕出去，要不就是他被扔出去的時候受傷了。”
她沒有再問反而說，“我們動作快點，也有可能是這群盜獵的，獵到何為拍的那些動物，結果起了沖突。”
戚寧沒有回答，但是走路的步伐要快不少，不過這山裏變化很大，她基本也分辨不出來路。倒是因為一直以來巡山的野生動物保護員都沒有破壞過太多植被。
這些盜獵者走過的路特別明顯。
一直走到天都暗下來，景月第一次在這條路上看到監控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，
樂成往前探了一番，發現前面沒有那些人走過的痕跡。
“走錯路了。”
“從哪裏開始走錯的？”戚寧使勁嗅嗅這附近，也沒聞到什麽特別的味道。
景月站在這個位置想了一會，“不是走錯路，而是這個攝像頭是朝南面照的，這裏應該是盲點，但是草被壓過的痕跡只到這裏。”
樂成也不傻，“他們走了回頭路。”
“對。”
戚寧想到一個辦法，
“現在天黑了，那些人應該不會前進，可能會燒火煮東西，我們要不隱身飄上去看有沒有火光？”
景月搖搖頭，
“他們不會點火的，大概率是找個山洞休息，我們從這裏去，估計也找不到山洞。”
戚寧思索了一下，覺得也是，但她還是想看看，
“就算不是山洞，我飛上去看看我們現在到哪裏了，有一些大體的位置我還是能判斷出來的。”
說完也不等景月他們回答，自顧自的飛上去，在這一片山脈的上方就是當初被遣散下山的一個村落，她瞇起眼睛，飛了過去，倒是看到有隱隱的炊煙從一個破掉屋頂的房子裏升起來。
她好像記得這個村子特別愚昧，當初還因為窮娶不到老婆，去外面買老婆，一家人幾個光棍共用一個買回來的女人。電網拉起來之前，他們村就有很多人被抓去坐牢了。
電網要拉起來，成立野生動物保護區的時候，村裏剩下的人，分到了一筆錢都下山去謀生了，當時屋子留下了，沒有拆。東西確實都搬空了。
現在居然有人在裏面？
戚寧有些驚訝，想到之前景月和樂成說的話，該不會是下山的人裏面的誰帶他們進來的吧？她正想跟過去，又怕走太遠等下和景月他們走散，連忙飛回去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兩個。
很快他們就一起飛到這村子附近，因為年久失修，這裏的屋子都很破落，而且這附近太安靜了，只有一點蟋蟀的叫聲和樹葉偶爾被風吹的沙沙的聲音，戚寧和景月說話的時候，都不敢說太大聲。
生怕驚動了裏面的人。
他們三個並沒有落地，而有煙的地方卻是整個村子裏難得還有屋頂的屋子，雖然破了洞。
就剛好從上面那個洞偷偷看裏面。
火堆旁邊圍著大概是十四個人，每個人都肌肉滿滿的樣子，而他們火架子上烤的，就是今天聞到血腥的地方，那火堆右邊，穿山甲的鱗片和爪子被完全剝了下來。
戚寧看到這一幕差點暴走！樂成眼疾手快把她抱住，又捂住她的嘴。
景月順手給自己三個下了一個隔音符，不讓他們的話傳到下面去。
“小聲一點。”
“但是他們，那只穿山甲我可能還見過！”戚寧突然哭了起來，“這山上根本沒有多少只穿山甲，我以前小時候出去玩的時候還見過它們，這裏被保護起來之後我還說這樣就好了，以後它們能在這片山林裏生兒育女，一直到老死。”
“它們很乖的，都不會傷害別的小動物，還會吃白蟻，這山林裏的樹木也喜歡它們。為什麽啊！這群人到底為什麽進來？！”
戚寧越哭越傷心。
樂成拍著她的背，擡頭和景月說，“小月，人類殺動物來吃。我們妖精吃人，本來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？”
景月不是動物成精，但她其實也對天道偏愛人族很不滿，她咬著下唇，試圖把自己憤怒的心情平覆下來，
最後化作一道嘆息，“天道偏愛人族。”
“那我們活該滅絕？活該被吃？”樂成下一句話，“你還記得他們人類有一道菜是什麽嗎？把猴子的腦殼掀開，生吃猴腦。我進來的時候那樹枝上的猴子和我說，又有人進來抓他們了，很壞很壞。”
景月嘆氣，“阿樂，你想做什麽？”
“我想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！我這些功德足夠換他們死了吧？我可以救那些好人、無辜的人，但是我並不覺得放過這些盜獵者是對的。”
樂成的話，讓景月註意到他進到山裏之後，身上那股怒氣的由來。
“我想你的朋友何為，也是這樣認為的吧？”樂成雖然沒有見過何為，但之前聽她說的名字，他搜到過何為的作品，裏面有新生的希望、還有那些動物們無聲的吶喊。
景月說，“人類犯的錯，由人類的法則來宣判，我們越界會受到懲罰的。”
“但他們的法則實在是太優待人類了，這穿山甲，還有他們之後會去抓的動物，每一只都有可能會成為妖。就像小寧說的那樣她小時候就見過這穿山甲了，也就是說它突破了普通動物的年齡。”
樂成說完話盯著景月看，“如果這穿山甲是半妖，這群人就違反了我們妖管局管理條例第10條。我們可以向他們進行覆仇。”
樂成的話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，讓戚寧的眼淚也止住了，“阿樂說得對，我們並沒有違反妖管局條例。”
景月正想說戚寧也說可能見過，如果這穿山甲沒有成妖，他們執行私刑，可能會引來天打雷劈，丟掉性命。為了這幾個盜獵者真的值得嗎？
但她看到樂成和戚寧眼中對盜獵者的恨意，含在嘴邊的話卻怎麽都說不出口。
他們在爭執的時候，下面的盜獵者們，也突然吵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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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風山的一處水源附近，
被景月惦念的何為，手機已經徹底沒了信號，他剛打電話過去是因為在這裏拍攝的時候，發現了朱鹮，這片區域居然會有朱鹮的存在，簡直不可思議。
本來他是在這裏拍赤頸鶴的。所以設備架在這附近。
突然發現了朱鹮，他喜出望外就給景月去了一個電話，說自己在川風山看到了朱鹮，也不知道景月聽到了沒有，到時候他把照片洗出來，再下山告訴下面那些野生動物觀測員。
何為小心翼翼地沿著朱鹮飛的軌跡隱身，跟著飄過去，盡量不打擾這兩只朱鹮，直到他發現這朱鹮安家的地方，下面就是他進山的時候在妖管局搜到過的古墓。
與此同時，順著疑似盜獵者行走痕跡，走過來的景月一行妖，在走了一個多小時後，聞到了血腥味。
戚寧的臉色一遍，快步走到那個地方，樹幹上有些抓痕，很小，景月有些分辨不出是什麽動物的，直到戚寧咬牙切齒地惡狠狠地說了一句，“真的是盜獵的渣滓！”
樂成也過來，用手摸了摸地上的血，在草叢裏發現了一片壞掉的鱗片，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，
“是穿山甲。”
景月聽到這話也皺緊眉頭，“他們是專門進來捕穿山甲的？”
“現在黑市上面野生的穿山甲價格很昂貴，尤其是他的藥用價值。”
戚寧把手貼到穿山甲之前抓過的樹幹，接著捏著拳頭錘到地上，
“而且他們偷獵穿山甲，這些穿山甲根本不會攻擊人，只能白白被他們抓住，就這樣他們還要把穿山甲殺了再帶走，實在是太可惡了！”
樂成想了一下，“可能不止，電網造價很高，確實防了動物出去，也防了別人進來。但是如此大手筆先是破壞電網，而後又進來破壞掉信號塔，還熟門熟路。要麽就是這個野生動物保護機構裏面出現了叛徒，要麽就是他是這個地方的人。”
景月聽到樂成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，但當地人大部分已經搬下山去住了，留在山上的基本上是妖，就像戚寧他們村子，只有妖在，還是獸類的妖怪，根本不會幫助人類來盜獵野生動物。
“小寧，這個電網不會是你們村裏誰花錢想辦法弄的吧？這山裏除了僵屍還有大妖是不是？”
戚寧沒想到景月一猜就猜到了，沈著臉說，“對，不過他的性子古怪，不喜歡有人打擾，下山找了玄學部門的人，把這一片野生動物保護區全部圈了起來，這樣除了一些保護動物的人會進來，其他的人就不會進來了。”
樂成點頭，“這個方法好，所以也沒人怕古墓裏的僵屍出來是不是？”
“僵屍不會出來的，她覺得外面很曬，太陽大，就喜歡住在自己家，只要沒人去挖墓……”戚寧說著說著覺得有點不對了，“不對，拉電網之前，有個村子好像有人發現了古墓，還在外圍弄走了點僵屍家的陪葬品，我記得那時候有小僵屍出來過，還和我們湛先生起了沖突。”
“後來呢？”景月追問。
“後來，電網就拉起來了，那些人類全部被勸下山置業，這片區域變成野生動物保護區。”
樂成有些好奇，“你知道這位湛先生是什麽妖嗎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們沒見過他的真身。”戚寧搖搖頭，“但是你朋友是妖就算遇到這幾個盜獵的人應該也不至於遇到危險，除非他不小心跑到僵屍的地盤上了。”
景月，“這墓裏的僵屍和妖的關系緊張嗎？”
戚寧：“應該不算緊張吧？如果你朋友真的掉到墓裏，估計會被趕出去，要不就是他被扔出去的時候受傷了。”
她沒有再問反而說，“我們動作快點，也有可能是這群盜獵的，獵到何為拍的那些動物，結果起了沖突。”
戚寧沒有回答，但是走路的步伐要快不少，不過這山裏變化很大，她基本也分辨不出來路。倒是因為一直以來巡山的野生動物保護員都沒有破壞過太多植被。
這些盜獵者走過的路特別明顯。
一直走到天都暗下來，景月第一次在這條路上看到監控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，
樂成往前探了一番，發現前面沒有那些人走過的痕跡。
“走錯路了。”
“從哪裏開始走錯的？”戚寧使勁嗅嗅這附近，也沒聞到什麽特別的味道。
景月站在這個位置想了一會，“不是走錯路，而是這個攝像頭是朝南面照的，這裏應該是盲點，但是草被壓過的痕跡只到這裏。”
樂成也不傻，“他們走了回頭路。”
“對。”
戚寧想到一個辦法，
“現在天黑了，那些人應該不會前進，可能會燒火煮東西，我們要不隱身飄上去看有沒有火光？”
景月搖搖頭，
“他們不會點火的，大概率是找個山洞休息，我們從這裏去，估計也找不到山洞。”
戚寧思索了一下，覺得也是，但她還是想看看，
“就算不是山洞，我飛上去看看我們現在到哪裏了，有一些大體的位置我還是能判斷出來的。”
說完也不等景月他們回答，自顧自的飛上去，在這一片山脈的上方就是當初被遣散下山的一個村落，她瞇起眼睛，飛了過去，倒是看到有隱隱的炊煙從一個破掉屋頂的房子裏升起來。
她好像記得這個村子特別愚昧，當初還因為窮娶不到老婆，去外面買老婆，一家人幾個光棍共用一個買回來的女人。電網拉起來之前，他們村就有很多人被抓去坐牢了。
電網要拉起來，成立野生動物保護區的時候，村裏剩下的人，分到了一筆錢都下山去謀生了，當時屋子留下了，沒有拆。東西確實都搬空了。
現在居然有人在裏面？
戚寧有些驚訝，想到之前景月和樂成說的話，該不會是下山的人裏面的誰帶他們進來的吧？她正想跟過去，又怕走太遠等下和景月他們走散，連忙飛回去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兩個。
很快他們就一起飛到這村子附近，因為年久失修，這裏的屋子都很破落，而且這附近太安靜了，只有一點蟋蟀的叫聲和樹葉偶爾被風吹的沙沙的聲音，戚寧和景月說話的時候，都不敢說太大聲。
生怕驚動了裏面的人。
他們三個並沒有落地，而有煙的地方卻是整個村子裏難得還有屋頂的屋子，雖然破了洞。
就剛好從上面那個洞偷偷看裏面。
火堆旁邊圍著大概是十四個人，每個人都肌肉滿滿的樣子，而他們火架子上烤的，就是今天聞到血腥的地方，那火堆右邊，穿山甲的鱗片和爪子被完全剝了下來。
戚寧看到這一幕差點暴走！樂成眼疾手快把她抱住，又捂住她的嘴。
景月順手給自己三個下了一個隔音符，不讓他們的話傳到下面去。
“小聲一點。”
“但是他們，那只穿山甲我可能還見過！”戚寧突然哭了起來，“這山上根本沒有多少只穿山甲，我以前小時候出去玩的時候還見過它們，這裏被保護起來之後我還說這樣就好了，以後它們能在這片山林裏生兒育女，一直到老死。”
“它們很乖的，都不會傷害別的小動物，還會吃白蟻，這山林裏的樹木也喜歡它們。為什麽啊！這群人到底為什麽進來？！”
戚寧越哭越傷心。
樂成拍著她的背，擡頭和景月說，“小月，人類殺動物來吃。我們妖精吃人，本來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？”
景月不是動物成精，但她其實也對天道偏愛人族很不滿，她咬著下唇，試圖把自己憤怒的心情平覆下來，
最後化作一道嘆息，“天道偏愛人族。”
“那我們活該滅絕？活該被吃？”樂成下一句話，“你還記得他們人類有一道菜是什麽嗎？把猴子的腦殼掀開，生吃猴腦。我進來的時候那樹枝上的猴子和我說，又有人進來抓他們了，很壞很壞。”
景月嘆氣，“阿樂，你想做什麽？”
“我想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！我這些功德足夠換他們死了吧？我可以救那些好人、無辜的人，但是我並不覺得放過這些盜獵者是對的。”
樂成的話，讓景月註意到他進到山裏之後，身上那股怒氣的由來。
“我想你的朋友何為，也是這樣認為的吧？”樂成雖然沒有見過何為，但之前聽她說的名字，他搜到過何為的作品，裏面有新生的希望、還有那些動物們無聲的吶喊。
景月說，“人類犯的錯，由人類的法則來宣判，我們越界會受到懲罰的。”
“但他們的法則實在是太優待人類了，這穿山甲，還有他們之後會去抓的動物，每一只都有可能會成為妖。就像小寧說的那樣她小時候就見過這穿山甲了，也就是說它突破了普通動物的年齡。”
樂成說完話盯著景月看，“如果這穿山甲是半妖，這群人就違反了我們妖管局管理條例第10條。我們可以向他們進行覆仇。”
樂成的話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，讓戚寧的眼淚也止住了，“阿樂說得對，我們並沒有違反妖管局條例。”
景月正想說戚寧也說可能見過，如果這穿山甲沒有成妖，他們執行私刑，可能會引來天打雷劈，丟掉性命。為了這幾個盜獵者真的值得嗎？
但她看到樂成和戚寧眼中對盜獵者的恨意，含在嘴邊的話卻怎麽都說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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